程和光的表情很复杂，语气很严肃。
秦磊心里很慌，因为他注意到程和光刚才说了两次“班主任”，而且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都刻意加重了语气。
秦磊不光慌，还很后悔。
虽然秦磊和程老爷子之间没有师徒之名，但他们却有师徒之实，作为老师当然喜欢尊师重道的学生，而他和罗雯之间那点事，颇有些离经叛道的意味。
因为罗雯也是他的老师，他学业方面的老师。
这特么叫什么事啊？早知如此，罗雯第一次打电话的时候他就该接啊！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事已至此，他又不是能让时间倒流的大能，没接就是没接，被程老爷子听去的那些事情，也都是事实。
哪怕其中缘由其实挺复杂，比如他其实不是原来的那个秦磊，比如他其实有着三十多岁的灵魂，但这些却是不能说的秘密。
恐怕，自己在程老爷子心里的印象，已经一落千丈了吧？
秦磊满心无奈，却也不想辩解什么，点点头承认下来。
“就没什么别的想说的？比如跟我解释解释？”程和光又问道。
秦磊摇摇头，“事实就是事实，没什么可解释的，解释等于掩饰。”
程和光盯着秦磊看了几秒，就在秦磊怀疑自己可能要被撵出去了的时候，只见老爷子板着的严肃脸色忽然变得戏谑起来，眼中似乎还有些……赞赏？
“嘿！好小子，不愧是能被我看中的人！”
秦磊一怔，嗯？程老爷子好像真的没生气？
“想当年啊，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也喜欢过一个女老师，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她的名字，可惜那时候的我，连多跟她说一句话都会脸红，可远远没有你这么胆大包天，你做了我当时没敢做的事，你啊，比我强。”
程和光唏嘘的说道，年少时青涩的回忆写满已经老迈的脸庞，就像一抹残阳映染大地，余晖中透出对旭日初升时的那份浓浓眷恋一般。
秦磊：“其实我和罗雯……”
如果程老爷子对他横眉怒斥，秦磊绝不会解释什么，但被这么夸了一句，他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必多说。”程和光摆摆手，打断了秦磊，“我能听出来罗家那小丫头虽然气哼哼的，却也不是真的生气，反倒像是小女人那般的耍赖撒娇，你作为他的学生，能让她这个老师对你这样，也真是有本事，你要是对她有意思，我支持你！”
秦磊这就真的很意外了，道：“老爷子，先不管我和罗雯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真不觉得学生和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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