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秋砚的假设和预想都是真的……”何山顿了一下，不忍心把话说全，他求证似的看向凉桥，如果是这样的话，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对于吴林死前在顶楼平台上迟疑到果断的行为，凉桥和老王也有他们各自的猜测。凉秋砚在院中醒过来的时候也说，自己在把车开出车库之后发现前路被路障拦住了去路，她下车查看的时候只感觉头脑发涨，后颈一疼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困在研究室的椅子上了。
照时间和地点的比对来看，这个人应该就是吴林。
接受调查的攻玉只是说在昏迷前看到了一个男人，是华全公司的审计何永昊，至于为何也被带到和凉秋砚一起的研究室中，以及他是如何出来的，都没有什么价值。
况且给他做笔录的是凉桥和路如风，想来路如风现在也已经知道了为什么当时凉桥太过于“走形式”，对凉桥看似无理轻视的行为始终无动于衷。
自己人啊！自己人！现在他们可在同一条船上呢！
出院前凉秋砚受老王之托，也看了当时学生记录下来的高度晃动的模糊视频。光凭这个距离以及人在最恐慌的时候所做出的正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来说，心理学角度的行为分析总是有偏差的。
但又或许是吴林张望的动作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助和绝望，也或者是他在短暂的恐慌和犹豫之后骤然间又恢复僵硬无神的果断，凉秋砚也不能用语言来形容这样怪异的行为。
只是当时她还正在和李毅研究莫测成谜的X物质，所以自然而然的就会把所有相似或者有联系的人或事联想起来，当然也就扯到了在X物质的催化下，人体可能会产生的不同反应的非自觉行为。
以着这次白晓飞的事情来看，所有的现场调查和口头寻访下来的结果，都与实际指向白晓飞的证据背道而驰。
如此疼爱徐媛媛的白晓飞愿意为她改掉自己二十多年的强迫症，如此拥有重度洁癖和细节控制狂的白晓飞竟然会为她付出那么多。
如果非要说凶手书白晓飞的话，那就有一个非常大的可能性……
他是被X物质“操控”下的另一具行尸走肉。
是不是在白晓飞最后的那段时光里，也像吴林一样有过灵魂交织的挣扎和痛苦，他在落入河中的一瞬间是不是神智也回来了，他是否回想起了他所做的一切，那么美好的生命，那么热烈的爱情。
抵不过一种连名字都是虚构出来的分子基因。
不，是病毒。
“可是对X物质了解最多也是深入研究的人，就只有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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