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堂胸有成竹的看着我，语气坚定。
我抿着嘴唇，“冯教授，你说的很让人心动。但是，我什么都不会做，跟着你去做什么？”
“不会做可以学。”冯玉堂笑着，抿了一小口咖啡。
我抽了抽嘴角，如果是女孩儿做这个动作，很让人心动，但他一个糟老头子，做起来就有些猥琐了。
不过，要是换成茶，就是另一番场景了。
我翻了个白眼，“冯教授，你该不会那我开玩笑的吧！你手底下的人才那么多，而且你的人脉圈也很广，犯不着找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来给你帮忙吧！”
“怎么犯不着？你应该知道我的癖好。”
培养出一个人，在亲手毁掉。亲眼见证对方走上巅峰，再给打落谷底。棋子永远是棋子，我嘴角勾了起来，这些事情，小秦以前都和我说过。
这样说的话，答应他就是与虎谋皮。但一定可以走上巅峰，不答应的话，想必他也有无数办法让我答应。
与其这样，那就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反而，我庆幸自己有一个机会。现在，我明白为什么飞蛾会扑火，见证那一瞬间的辉煌，就够了。
“好，那以后就请教授多多指教了。”我笑的温和。
冯玉堂这个老狐狸笑的和蔼，没有合同，没有构想，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口头约定。
“对了，李阳用不用我帮你解决？那个烂人，在圈子里可不受欢迎。”冯玉堂摸着唇边的小胡子，笑的奸诈。
圈子？我挑了挑眉，没有接触过所谓的那个圈子，不过李阳？
“冯教授，你太小看我了，不就是一个冯玉堂吗？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了。”我手指敲着桌子，对于这点很自信。
冯玉堂点头，结账后就离开这里。
看着菜单上面的单价，我眉毛都抽了起来。一杯小小的苦涩咖啡，就要一千块，开什么玩笑？管他猫屎狗屎的，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一眼还坐在旁边的阿霞，有些意外。
想不到，她居然没走。
“林老师，喝杯咖啡？”阿霞优雅的用勺子搅动杯中的咖啡，笑的有些肆意，很迷人。就连她身上，也带上了英姿飒爽的味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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