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冬马白翠

  我说:“今生缘,来生缘,沧海桑田,成流年。古老的剑,斩断了宿怨,唤醒了谁的誓言。转瞬之间,隔世的爱恋,追忆往日缱绻。情难却,情相牵,只羡鸳鸯不羡仙。”

  你语:“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我说:“我自是年少,韶华倾负。”

  你语:“长街长,烟花繁,你挑灯回看,短亭短,红尘辗,我把萧再叹。”

  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

  我言:“多少红颜悴,多少相思碎,唯留血染墨香哭乱冢。”

  你道:“苍茫大地一剑尽挽破,何处繁华笙歌落。斜倚云端千壶掩寂寞,纵使他人空笑我。”

  我言:“任他凡事清浊,为你一笑间轮回甘堕。”

  你道:“寄君一曲,不问曲终人聚散。”

  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你不语,听我慢慢道来:“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你回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看着你,极为深情地说:“相忘谁先忘,倾国是故国。泠泠不肯弹,蹁跹影惊鸿。”

  只听得你说:“昔有朝歌夜弦之高楼,上有倾城倾国之舞袖。”

  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你笑,我也笑。我们一起吟道;“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灯火星星,人声杳杳,歌不尽乱世烽火。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乌云蔽月,人迹踪绝,说不出如斯寂寞。”

  你说:“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我言:“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你说:“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我言:“蝴蝶很美,终究蝴蝶飞不过沧海。”

  我继续道;“终于为那一身江南烟雨覆了天下,容华谢后,不过一场,山河永寂。”

  你自嘲般的笑笑,道:“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

  我道:“山河拱手,只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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