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鬼新郎之滕天祥

作者: MT心寒 字数:2033

  红衣男子一听符溢问自己是谁,顿时就暴怒了,一股强烈的阴风从他的身后吹起,直吹的符溢接连倒退。

  “你怎么可以忘了我……你怎么可以忘了我……”

  暴怒的红衣男子不停的念叨着这一句,并且一点一点的向着符溢跟前飘来。

  飘来?!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想怎么样?”

  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让符溢感到恐惧了,现在又见红衣男子是用飘着过来的,没当场吓晕过去就已经很不错了,当然前提是自己现在不是在做梦。

  “……不认识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

  红衣男子被符溢那句不认识给彻底激怒了,本来还慢悠悠飘着过来的他一下暴走直接向着符溢冲了过来。

  而符溢却是被红衣男子最后的那一声咆哮给吓着了,现在眼睁睁的看着红衣男子向着自己冲来,他居然连迈开一步的力气都没有,只有这么任由红衣男子冲到自己的面前。

  红衣男子一下就冲到了符溢的面前,然后伸出手就要抓向符溢的脖子,而符溢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传来一股生冷的寒意,就在符溢的瞳孔中不断的放大着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脸的时候。

  符溢嗖的一下便从床上坐起,然后便捂着自己的脖子猛烈的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

  “我……咳咳,我醒了吗?咳咳……”

  喉咙里传来的痛感,让符溢怀疑自己是不是醒来了,但喉咙里的感受又让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疼痛,所以再连番咳嗽了许久后,符溢才感觉自己的喉咙不再如先前那般难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人到底是谁?为他要说是我忘了他呢?我应该知道他是谁吗?还有那似曾相实的古街,自己到底在那里见过来着?”

  虽然嗓子还有些不舒服,而且说话也有些沙哑,可是符溢现在更想知道这个恶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单单只有一两天做同一个梦也就算了,这已经接连三天了啊,要是再来个几次,符溢保不准自己会发疯。

  因此,为了知道那条古街到底是怎么回事,符溢开始在自己的房间倒腾起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由于符溢是从梦上突然清醒的,因此,天也还没有亮,而当符溢好不容易找到些东西的时候,天也已经大亮了。

  看着手中这本已经有些发黄的相册,符溢的心颤抖了下,这是当年自己从老家带来的,这里面有太多他的童年的回忆。

  而那条古街不就是自己老家的那条吗?

  一张一张的翻开相册中的照片,符溢也是触动万分,已经八年了吧,从上大学起自己就有八年没的回去过了吧,想到老家的那些风土人情,那些童年伙伴,还有自己的发小:滕天祥。

  符溢觉得自己要不要回去看看,反正也请了两天假,而且他也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为了回一次家乡,也为了弄明白自己身上的怪梦,符溢但行动起来,买了当天自己能赶上的最早的车,向老家的方向回去了。

  经过了长达五小时的路程,符溢也总算是回到了自己八年都没有回来过的家乡。

  走在古镇的街道上,符溢慢慢的回想着自己童年的欢乐和故事,就这样慢慢的,符溢慢慢的来到了自己在梦里看到的那条街道,望着这个标志性的,写着‘瑞和坊’的牌坊,符溢的童年的回忆一下便涌到了他的脑中,这不就是他发小家所在的那条街道吗?

  望着这条街,符溢突然想知道滕天祥这几年来过的怎么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啊。

  踏进这么街,符溢并没有见到自己在梦里看到的那些娃娃和灯笼,想来也是这条街这么多家人,也不可能让一家把街道布置成那样。

  于是,符溢一直向前走着,看着这条熟悉的街道,还有那些不再熟悉的人,符溢突然觉得自己已经不再像是家乡的一份子了。

  可当想还没什么,慢慢的符溢的心底,便有些发寒起来。

  因为越是向里走,就越是接近他发小的家,可这也越接近他恶梦里的那个地方。

  最后,当符溢来到发小家,站在门口时,他怎么个人都如同堕入冰窖一般,明明还暖和的阳光都不已经不能驱散那寒意。

  为什么?为什么发小家和恶梦里的那家是同一个地方!?

  那门上的灯笼,还有这地上的娃娃,完全和梦里一模一样!!

  这到底怎么回事???

  就在符溢站在门口发呆时,房院里走出一位中年妇人,她看着自家门口站着的,戴着墨镜、帽子的符溢,疑惑的开口问道:“小伙子,你哪位啊?站在我家门中做什么啊?”

  而这边还在发呆符溢,被妇人这么一叫便清醒了过来,只是当符溢看清妇人身上穿着的是孝服后,心中那寒意更是加重了不少。

  只是现在他不得不回答人家的话,毕竟那是不礼貌的行为:“阿姨,你好,我是滕天祥的朋友,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这次正好到这里来,所以就过来看看,只是你这身是……”

  “你……你是天祥的朋友啊,……恐怕你这次是白跑一趟了,他……他……他人已经不在了……呜呜……”

  妇人听符溢说自己是滕天祥的朋友,语气也算是温和,可是当她说到滕天祥已经不在人世的时候,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双眼中,又流下了泪水。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真的是一大悲凉的事。

  虽然符溢也很同情滕母,可是人已经不在了,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才好,而且他还想知道,滕天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突然离开了呢?

  “阿姨,请你节哀,之前滕天祥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突然离开了呢?”

  为了弄明白自己身上的事是否和滕天祥有关,符溢只好骗滕母说自己之前还见过滕天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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