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意!,不如你也陪妈妈跳一段吧!”不知道什么时候,邵薇薇和薛子吟居然已经跳完了一段舞。
“恩!”冬意握起邵薇薇的手,开始加入了那些跳舞的人群。
冬意发现那些跳舞的人大多都是已经年到中年的男女,看他们的样子很像是一对夫妻呢!
“妈妈,你看那一对好有夫妻相哦!”冬意被一段跳舞的男女吸引住了,他们看起来没有邵薇薇那么青春无敌,不过却看起来很有夫妻相,脸上的微笑都那么相似。
“是的呢!他们好有夫妻相!他们的舞也配合得好好呢!”邵薇薇有点羡慕地看向别人。
“我们要超过他们,我们一定可以比他们跳得好的!”冬意大气。
两个人相拥着你进一步我退两步,转圈,冬意多次踩到了邵薇薇的脚,尴尬死了!
“嘻嘻,看来我们还是超越不了别人哦!”邵薇薇蹲下身揉着被冬意踩痛了的脚。
冬意看着人家那一对,苦笑,“谁叫人家是夫妻呢!人家还真是天生一对呢!”
邵薇薇领着冬意和薛子吟走到了一个亭子雕栏画栋的亭子面前停下,亭子很是好看,屋顶居然是圆形的,像是一个巨大的碗反扣在上面,四个角落却有飞檐,那飞檐是四条色泽鲜艳地飞龙,像是要腾云驾雾而去似的。
“我们进去坐坐吧!”邵薇薇轻轻叹着一口气。
三个人进去,坐下后,邵薇薇观察冬意和薛子吟的脸色。
冬意的脸上看不太出在酒店里面残留的愤怒,子吟的脸上那一抹忧虑正在加重,像一层雾一点点地浓了起来。
邵薇薇咬了咬牙,“冬意,妈妈是个不安分守己的女人,在结婚之前不安分,结了婚之后还是不安分。
“哦!”冬意也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支支吾吾地说,“爸爸……爸爸他也……一样啊!”
薛子吟看着这气氛,不觉脸上也窘迫起来,“薇薇,以后我们就这样结束吧!”
邵薇薇像是没有听到子吟的话,“冬意,要不是我当年的放荡,你可能就不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妈妈在结婚之前就和好几个男人干过!你可以骂妈妈不知廉耻!妈妈知道自己怀孕了,自己养不起孩子,于是就缠上了你爸爸,拆散了他和柴芝的那一段婚姻。”
冬意听得心里很怪异,自己这算什么呢!算个野种!“那我爸是谁啊?”
“你爸爸就是薛子廉!”邵薇薇犹豫着说,“起初妈妈也不知道,但是看着你一天天长大,发现你越来越像他!”
“薛子廉?”冬意愕然,看向薛子吟,之前居然没有发现自己和子吟长得又几分像呢!“子吟,子廉?”
薛子吟听后尴尬不已,对冬意说,“薛子廉是我哥,我就是因为知道你是我哥的儿子我才对你那么好的,才和你称兄道弟的。”
冬意觉得特别讽刺,“你们耍我啊!我把你当大哥,你居然是我叔叔,我妈妈和我亲爸生了孩子后她做了别人的女人,然后我的小叔叔又和我妈搞到一块,这是什么狗血电视剧啊!”
邵薇薇解释,“我和子吟的事情你就当做是我勾引了他吧!不管他的事!我也说不清楚!”
冬意皱眉,“妈妈,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怪你!”
“妈妈在当年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跳进了黄河,洗不清了!”
冬意沉默了良久,最后问了一句,“那那个叫做薛子廉的人呢?”
“他死了!”
“死了?”冬意表示不敢相信,自己刚刚知道自己的亲爸是谁,得到的结果居然是他死了。
子吟的脸上有些哀痛,“我哥他混迹于黑帮,在一次打劫的时候被人打伤了,失血过多,于是接受了一个艾滋病患者的血,造成了急性感染……”
冬意听后心里有一丝似有似无地伤感,这个男人塑造了他,却没有给他一丝一毫的父爱,那个叫做陈冕的男人给了他优越的生活却也还是没有给他父爱。宝马中的低泣,兰博基尼中落寞,自己终究是冷暖自知,别人只知道坐着豪车,身着名牌的的风光,别人会投来羡慕的眼光。
“冬意,你想要见见你爸爸吗?”邵薇薇有些关切地问。
“不想!”冬意的语气很冷,“对于没有给过我一丝一毫父爱的男人,他没有资格做我父亲。”
“是没有资格,但是他人都已经死了,他也不会认你这个儿子了!”邵薇薇无奈。
子吟劝冬意,“冬意改天你去给薛子廉送一束花吧!将当是你去像他发泄一下你对他不负责的痛恨也好!”
“好吧!我去就是,我一定会大骂他一场!”冬意露出了他的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