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丫头,你可想修仙?”隘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十分兴奋,一下子蹿到了娑懧的面前,期待的问道。
娑懧早已见怪不怪,安然的坐在地上啃着千辛万苦得来的食物,啃了一会才来得及回答它:“无此等想法。”
“啧啧,又变的文绉绉的,无趣。”
此时的娑懧已然出了暗道,在挨着落忧镇的一处湖泊旁欣赏青山绿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啃烤肉。
离开落忧镇已经快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隘时不时就搞个突袭,凑到她跟前吓唬她;或者放出威压恐吓她,而且就隘这下手没轻没重的,有的时候光威压就能弄死她,还一脸无辜地说一不小心就动了真格。再加上隘和她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这半个月的吃食可谓是惨不忍睹。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娑懧知道隘没兴趣杀她,这就够了。
“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娑懧说着,从身上撕下一块布料沾了些水擦了擦手和嘴。
“现在。”话音刚落,娑懧就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娑府门口。
而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就像没有看见她凭空出现一般,还有守在门外的家仆,连瞧都没有瞧她一眼。
娑懧却没有在乎这些,只是理了理头发,随后进了娑家。
“你就不好奇嘛?”到底是隘没有忍住,发问了。
娑懧听见耳边传来的声音,丝毫没有惊讶,连脚步都未停顿,只懒懒的朝上望了一眼:“好奇?好奇为何无人理会我?”
“对呀。”
“很简单,圆缺镜。”
隘在湖泊旁看着镜子里的画面,听到她的回答,撇了撇嘴:“无趣。”
娑懧按着记忆中的路线走向母亲的房间,一路上弯弯绕绕,倒是没见着几个仆侍,也是,一般府里的佣人都为父亲调遣,现在父亲不在了……娑懧不禁又是一阵伤感。
不知走了多久才在娑府大厅之后的阁楼里找到了那间房。
一想到眼前的镂花门里,就住着自己的母亲,娑懧倒是不敢推开了。
自从五岁那年母亲染上重病以来,自己就再未见过她一面了,甚至连记忆中的母亲都有些模糊,而自己现在的模样更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如果母亲看了不喜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傻丫头,”隘似乎是知道娑懧心中想着些什么,说道:“她现在又看不见你,你到底在紧张些什么?”说完便打了个呵欠,闭上了眼小憩,不再管娑懧这边了。
娑懧被点醒了,是啊,旁人又看不见自己,真是想太多。
娑懧像是自嘲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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