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舞于黑暗中的白雪,映上这鲜血的颜色,不是很美吗?”琴酒慢条斯理地说道,“虽然这身衣服简陋了些,没有过多的佩饰,不过这正符合叛徒的待遇,不是吗?”
“你是怎么、知道我从烟囱上来的?”
“我对叛徒的气息可是很敏感的,你和那男人的谈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那么,不现身吗?那个男人呢,不是白玫瑰吗?”
志保咬着牙,任凭琴酒戏谑的说着,一言不发。
壁炉里的胡逸,耳朵一动,听到细微的枪声,随后隐约的人声似乎很是熟悉。
不好!
琴酒怎么会在楼顶天台?
他提前绕上去了?
大意了!
胡逸暗自懊恼,见到志保的片刻,心神抑制不住的欣喜,警觉性反而下降了,竟是没察觉到琴酒摸近在门外!
胡逸手一松,立刻从快到出口的烟囱无声落回了房间,就地滚出壁炉,就拼命从另一个上楼顶的入口跑去。
“我倒是可以在那房间里了结你们,不过我想,见见那个大胆的男人也无妨,看看是否是白玫瑰呢?顺便也不妨让你死得绚烂些。”
志保捂住受伤的肩膀,惨笑道:“那还真实谢谢你了!”
“不必客气,这点仁慈我还是有的,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从组织毒气室里逃出来的,是白玫瑰吗?”
志保一笑,嘴巴紧紧闭上,不再说话。
“哼!”琴酒冷哼一声,连开数枪。
噗噗噗!
枪弹打在志保双腿、右臂等不致命的地方,似乎就是为了折磨她。
快、再快一点!
胡逸已经隐约能看到天台半开着的门了。
“大哥,这女人嘴还真硬。”伏特加瞧着满身是血的志保,略微感叹道。
琴酒正准备说什么,忽然脑后袭来劲风。
嗯?
“空!”
琴酒急转身双臂交叉架住来人的鞭腿,两人碰撞的气劲炸开一片雪花。
“什么人?”琴酒急喝,伏特加见两人相靠,也不敢开枪,只好上前拳脚相逼,希望能帮琴酒摆脱袭击者。
胡逸蒙着头脸,只露出眼睛,不是他不想易容,而是万一被看出来,那么会易容这个特征一下子就把范围缩小了许多,很容易就锁定在他身上,他不想冒险,蒙着头脸这种常用的伪装反而因为简单,透露出的信息更少。
一个瞬间,胡逸就明白,要想救志保,必须限制住琴酒他们的枪支。他偏头躲过伏特加的冲拳,一个手刀切向琴酒的左手。
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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