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
各位才从此声此情里逐渐明了。
“这辞镜还真是名不虚传。”
安平听曲半晌,才算是半梦半醒的从其中出来,顺带感慨一二。
“嗯,”
“却是如此。”
顾睿再次举茶,肆意的饮了半盏茶水。
此曲倒是及其有意思,明人不言其意,只有一曲可聊表心意。
辞镜收拾好他的筝,就复而背上琴袋子,对座上客弯腰作揖。
他倒是和温岚一前一后,
顺便劝了几句酒词。
最后,得座上客之珠玉做赏赐,二人一同出了宴。
“看来沈大人可是识人不浅呢。”
瞧瞧这顾睿,然后再是这琴师辞镜,都是有拿的出手的本事。倒真是不像他儿,一直让他操心到现在。
“今日既是路遥之宴,”
“我这个被庆贺之人也该拿些东西以表感谢才是。”
路遥自愿献上一技为之祝乐,这份心意倒是他那个爹是知道。
只见他很随意从小厮手里抽了剑身,
那佩剑是他这么一二年时常带着之物。
只不过,剑还无名,少年亦是无名。
“思来想去,路遥也难想起什么绝技,唯有仗剑还算能说得上口,还请各位莫要挑剔了去。”
他执剑,
步履很算轻快,台下人只能见他那一身烂漫红衣的衣角。
他开场倒是掌心吻过剑端,
这台子可算是大,倒是够他随意舞上一二。
他之剑,
还未封喉吻血。
但在台中间,时而急促,时而有悠闲稳重。台下人能见无非是他翻飞衣袂,还有势在必得之态。从头到尾,表情很是稳重,但这一腔少年意气却尽负其中。
此时无擂鼓,也无乐器。
唯能听见少年舞剑“嚯嚯”声。
顾睿观此处,一脸饮完一盏后,催了看呆的安平继续佐茶。
路遥只是随心那么挥一挥,舞一舞,最后可算没什么礼节的又回自己的位子。
真是合了他那点顽劣的脾性。
路遥之后,
就余下几位官小姐随意弹曲,舞上一二。
当然,
此后几乎没有什么太能引人耳目的东西,饭菜也跟着上了。
用饭之际,在观上一二舞女之丝竹。
风起时,殿内不大知冷暖,只闻帘幕锱铢之声。
顾睿从始至终,只是随意挑了几个菜食用,还特意让小厮私下加了双碗筷,和团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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