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这是戚妄尘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实话说有点新奇，但是她却有了一个猜测。
在没有被识破身份的庆幸之余，她知道自己被错认了身份，可是王局长口中所指的这个“面具”，她总觉得是一直出现在她身边的斗篷人，追杀她和边伯贤，也是掳走卿然侄女的人。
可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如果她张口发问，那么一下就会暴露身份。
面具吗，他们的名字……
总算对敌人有所了解，也不失为一种收获。
“好。”
戚妄尘没有再多说什么，为了自己的利益，她决定在晚些时候，依旧向杨局长询问两市的有些细节，只是不把那份录音交给他，也不删除，只是自己保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事关重大，她手里有王局长是卧底的切实证据，而反之，王局长却只是猜测——
不然的话，也不会以此来试探她，但如果她现在不妥协的话，难保他不会继续追查下去，距离她上报H市还要有一段时间，如果到时候反倒暴露出了她的真实身份，就得不偿失了。
而针对王局长提的这个条件，她也不担心自己会被骗。
因为听王局长的语气，似乎“面具”与“毒豹”他们两方，在地下有着某种隐秘的条约协议，互不干扰彼此的事情，所以，现今已经确定他是地下人士，那么也就不会在这上面打什么歪主意。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在提到“面具”的一瞬间，言语里窜出几分忌惮。
“边……呵呵，先生果然是聪明人。”
看来王局长，已经不信任她现在的身份了。
前脚从书架后走出来，戚妄尘发现王局长和她同时站起了身，从桌子后钻了出来，似乎先前的继续躲藏并不是为了安全，而是专门为了他们的谈话，制造避开视线的交谈。
王局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后若无其事的转开视线，似乎看向了窗外的月亮。
可是戚妄尘却没有转开视线，只是也看了窗外一眼，待确定对面的写字楼上，已经没有任何人影了以后，她没有看其他的地方，依旧像感觉不到尴尬一样，盯着这个中年发福的老油条局长——
静默没有持续太久，朴灿烈从门外回来了。
“人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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